可他怎么就没发现认错了人?宁岁岁觉得薄琅有些怪异,不安:“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?”“不用。”薄琅摇头:“我听说,我昏迷的时候,一直都是你照顾我。”“你以前帮过我,我报恩。”“我能和你谈谈吗?”他想知道,这些年宁岁岁的一切。宁岁岁不想和他谈:“不行。”“薄琅,你帮过我,我也还了恩情。”“当初你让我替宁雨桐解释,我们就两清了。”宁岁岁放下餐盘:“老太太很担心你,心情再不好,也要吃饭。”薄琅心口生疼,他捏紧了拳头,骨节处微微泛白。“抱歉。”许久,他道歉。宁岁岁没有说没关系,“早点休息。”薄琅看着她的背影,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。不过,为时不晚。他还有机会,还能和宁岁岁重新开始。薄琅的不对劲,薄湛北也知道。也知道,宁岁岁给他送了饭。他不悦地等在浴室门外。宁岁岁出来,看到他吓了一跳,蹙眉:“二爷,你能不能别这样?”悄无声息,吓人。薄湛北居高临下:“薄琅不舒服,你送饭了?”“乔婶有事,我顺手。”宁岁岁拿着毛巾擦拭头发。这家里没有一件事瞒得住薄湛北。薄湛北攥住了她的手,“他不是什么好人。”“。。。。。。”你也不是。宁岁岁在心里补充,面上不冷不热。她将毛巾塞进他怀里:“你这么闲,那你帮我擦头发。”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薄湛北难以置信:“你让我,给你擦头发?”宁岁岁累了一天,白皙小脸染上了憔悴:“那我自己来。”她伸手要将毛巾拿回来。薄湛北不肯。一把将她抱起来,放在床边。俊脸紧绷,睨着她:“下不为例。”宁岁岁没想到他会让步,怔愣之际,薄湛北已经开始了。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,笨手笨脚。宁岁岁被弄得疼,不断闪躲。“我自己来。”薄湛北注意到她眼里的不满,薄唇紧抿:“我听母亲说,你以后怀孕会更艰难,我会尽量学会照顾你的。”宁岁岁心口一颤。算是默认了。他手上的力气小了许多,做得格外小心。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厘米。薄湛北容貌出色,她早就知道。骤然靠近。她有些不敢看,垂下眼,睫毛颤抖。薄湛北帮她擦完头发,十分得意:“我做得很好吧。”宁岁岁有些仓惶,拿过了毛巾,扔到一旁:“很好。”她背对着他,心口一阵阵悸动。薄湛北没注意到她的异样,沉浸在得意之中。薄琅第二天一早,主动提出想和宁岁岁住在同一层。薄湛北肉眼可见的黑了脸:“你腿脚不便,由专人照顾,何必麻烦她?”薄琅不示弱:“二叔,她是我的妻子。”“你们没领证。”薄湛北反唇相讥:“说白了,和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薄琅自认为说不过薄湛北,看向宁岁岁。“岁岁,你愿意和我住在同一层楼吗?”他想要和宁岁岁重新开始,必须先增加接触。薄湛北立刻看向了宁岁岁。仿佛只要答应,立马就要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