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还是她骑在夏义身上的画面,如果他不来…“夏义不会跟你上床。”
麦永孝口吻笃定。
这话不仅说给麦子纯听,同样说给他自己。
麦子纯没回身也没出声,一动不动站在原地。
麦永孝:“现在没外人,你想骂就骂,想作就作。”
麦子纯平静道:“你让夏义滚,谁来顶他的位置?”
麦永孝眉心微蹙。
麦子纯转身,看向三米外的麦永孝,“你吗?”
麦永孝企图从她波澜不惊地脸上看出压抑愤怒的痕迹,可麦子纯脸上唯有淡定。
就像戴了一张精致的面具,好看,但没有丝毫情绪。
麦永孝晃了几秒,开口:“玩归玩,不能过火,如果越界,那就是夏义的错。”
麦子纯:“我爸定的还是你定的?”
麦永孝撒谎:“干爹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麦子纯目不转睛:“也就是我必须做个处女嫁到林家。”
麦永孝眸色一暗,几秒后道:“实话告诉你,没人能碰你,也没人敢碰你,你死了这条心。”
麦子纯望着麦永孝,她一个字没说,可麦永孝却瞬间读懂她眼神里的挑衅。
绷着脸,麦永孝警告:“麦子纯,我没跟你开玩笑。”
麦子纯:“我也没跟你开玩笑,回滨海之前我一定破。”
麦永孝气得太阳穴青筋崩起,声音从牙缝里挤出:“你敢!”
麦子纯不慌不忙:“七天。”
麦永孝咽喉深陷,他在吸气。
麦子纯试探:“要不五天?”
麦永孝:“……”唇角勾起,麦子纯莞尔:“你最近可要一眨不眨地把我看好了,但凡我身边有条狗是公的…”“麦子纯!”
民宿隔音不差,可饶是如此,左右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