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阿凝,一定要抓好了。"
那只大手拉着她的手,放在了那棵树的枝干上面。
"抓好,不要放。"
沈清辞的双手突是一个握紧,也是抓紧了那只欲离开的手。
阿凝,烙衡虑一只手也是抓住那棵树,而他肩膀上面的血仍是下外渗着着,大量的失血,已是令他向来是温般的面颊,苍白的不透一点血色。
这块石头,这棵树,也是给了他们唯一的一线生机,可是这里也只有容得下一个沈清辞。
沈清辞用力抓着他的手,突然的,竟抱着他的手哭了起来。
"阿凝,听我说。"
烙衡虑小心的摸着沈清辞的脸,也似是要记住她的脸,恩,记住了,下辈子都是不会忘。
"阿凝,抓紧了不要放好不好"
沈清的用力的摇头,她竟是知道他要做什么,而她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也不知道齐远到底给了喂了什么药,她想喊他的名子都是喊不出。
"阿凝,"烙衡虑析大半个身子都是在洪水当中,"你知道我的伤。"
沈清辞还是摇头,她不想听,她一句也不想听。
烙衡虑自是明白自己的伤,他伤了两处,失血过多,而在这里还能坚持,也无非就是凭着一股毅力,还有他的长久以来的坚持,可他仍是一个人,是一个普通的人。
所以,他怕是以后护不住她了。
"阿凝,好好的活下去。"
沈清辞向前爬去,可是烙衡虑却是拉着她的手,让她抓着那些树杆。
"帮我帮洪水治理好,帮我守着这里可好"
沈清辞摇头,她不要,她不要治水,她陪他一起死好不好
"阿凝,听话。"
烙衡虑用力抓紧她的手,再是将自己额头轻抵在了她的的额头之上。
"阿凝,你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惊喜,也是我这一辈子最宝贝的,阿凝,答应我,好好的活着,连我的那一份一起活着。"
他从自己身上的拿出了一样东西,挂在沈清辞的脖子上面,"这是朔王府的令牌,日后,王府的一切你都可以作主。"
"他们会护着你,长青长更他们会一直衷心于你。"
这是他培养出来的心腹,哪怕是最后的这朝廷再是变更,哪怕是三皇子上了位,长更他们也都是会护着她到了最后,这天地之大,总会有她的容身之处。